Alien

复活

法E,弗朗西斯(aph)/安灼拉(悲惨世界) 又名“纯良好青年和他糟♂糕的情人”

磨磨唧唧三个多月了,然而毫无进展,……算了本来写的主旨就是为了看两个美人谈恋爱(。)却搞得像(很烂的)(错漏百出的)正剧一样ˊ_>ˋ佛了,随缘填吧



复活

瞧,酒馆、沙龙、左岸的学生,层层叠叠挥不开的云气与幻影……又一桩无可救药的艳遇!当然您也可以称之为一起飞蛾扑火的事故,因为自89年起,甚至一条嫣红娇柔的丝带都可昭示吉萝婷女士的浪漫一吻……不过这次,飞蛾可有一对儿,划过天际的太阳也是肩并肩的一双。



青年惊遇鸢尾

一个衣领上别着金百合的人,又怎能踏入此门?

巴阿雷是个斗士,但绝不是个莽夫。他以一贯的感性察觉了发生在后厅的些许异变,又怀着针尖般的谨慎将他的发现挑明给公白飞——他正翻着借来的指券复写件,听见凑到耳边的低语后便不声不响地撕下一张纸条,转手压到若李热腾腾的搪瓷杯下……最终沾了圈药茶的字迹又暧昧地推到长桌最中央,正絮絮叨叨个不停的古费拉克只瞥上一眼,便话锋一转,将战斗的语言咽下去、换了一副豆蔻派少年的做派:“……说到阿尔萨斯,你尝过洛林糕吗?没有?那可真没趣,要知道巴黎的大小姐们也乐得尝尝马铃薯的朴素风味……”

被他扯着的安灼拉有一瞬的茫然。古费拉克朝他眨眨眼睛,在他看来却像得了可怕的癫痫——但紧接着他也觉察了端倪。靠墙边的、长期以来属于某个酒鬼的雅座里,坐着一位先生,气度不凡,却不单因为他毛呢大衣上的肩章——还有介于贵族与军人之间的姿态。

古费拉克是个机灵家伙,这掩饰不算蹩脚,总比安灼拉上次从桌下掏出一副扑克却将牌洗得四下纷飞、全然露怯要好得多。他随意应付了几句,两人便分头去做自己的事,后厅一时陷入寂静。只有壁炉里噼啪的响声和蘸水笔尖,以及传来递去的纸条尚在活动,各式各样的字体像是好奇地眨动的眼睛。

「那是个官员?」

「朝臣。雨伞国王的朝臣。」

「不单如此,看他大衣下水仙黄的领子,以及那把堪比R的胡子,我想这倒是个值得钦佩的——」

「不,那是北非猎兵的风格。侵略与扩张战争中服役的人不值得我们钦佩。」

「而且我在爱丽舍宫见过他。」

「那么,不消三天我们或许会在塞纳河畔目睹那已修成巴黎做派的胡茬和捆成龙骑兵模样的腰身。」

「可不是。毕竟我在爱丽舍宫见过他呢。」

……

安灼拉只静静地写着笔记,在那纸片最终停在桌中央时他拾起来看了看。「侵略」「朝臣」等等字眼加粗描黑了像是刀痕。

他便更无心去观察角落那刚落座的、叫了一瓶波本威士忌的男人,只投去不带温度的一瞥。

但他看见的是一团喑哑的火焰。



洞穴与火

洞壁上的映像常常取决于光源。由此我们能够推知,不同的人所见之物也是大同小异。但这就代表人们不能交流了吗?

有关那年轻人的事实,便是他热爱祖国。而同时这也可称是他的秘密,他热爱着……甘愿为其献祭包括生命在内的一切。

有关那正步入壮年的男人的事实,便是他曾为革命党。是的,他曾别着三色帽徽,拿着一杆双响猎枪毫不迟疑地走向命运……但当枪口的硝烟散尽,他只看见一具尸体——或是说,很多具,布满弹孔、窟窿、裂痕,甚至是丢了脑袋的那一种。面对此情此景他不免陷入了沉思,就站在这片启蒙思潮最早腾飞的土地上——接下来?接下来便是他的秘密了:他反革命。后来他在脖子上缠了红丝带。当他解下变得暗红淤黑的绸带后,他便成了拿破仑麾下大将,而现在又荣升为路易菲利浦身侧一名官僚,社会的一枚齿轮而已——却是纯金的,在吞云吐雾中也尚能看见一抹熠熠的光芒。

据此,我们只这样说:光是具有共性的。




佛了佛了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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